不过也来不及让他做菜,他做的是功夫菜,有些费时间,天色晚了,朱雄英不想等。
最让朱雄英吃惊的就是徐俏儿的饭量,她一个人就吃了近八两的兔肉,这些已经够一个壮汉一顿的饭量了,而且她还在吃。
这让朱雄英不禁有些惊异的问道:
“你怎么这么能吃?”
不过看见徐俏儿撇了他一眼不吭声,朱雄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他换了一种问法:
“那你吃这么多咋不胖呢?”
这句话让徐俏儿依旧谈性不佳,语气有些干瘪:
“天生的”
......
今天夜里朱雄英失眠了,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了近半个时辰,实在是睡不着,最后蹭的一声坐起身,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
“娘的,穷人生了富贵病,我又不是太子,怎么也染上认床的毛病了...”
嘴里嘟囔着走出了屋子,尽管十分小心,可细小的声音还是惊动了睡在外堂的赵墩子,他睡觉极轻但是沾枕头就着。
可能是心宽体胖的缘故,这种人藏不住事但活的很踏实。
赵墩子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又张着嘴呆滞了一会才说道:
“殿下醒了?可是要出恭?奴婢给殿下拿恭桶去...”
说着从床上站起来,他一向就是和衣入睡。
“不是...”朱雄英摆摆手:
“睡不着了,有些认床,要出去走走...”
“啊!”赵墩子答应一声,在自己的兜里扒了好久才抬头,显得有些懊恼:
“呀...出宫的时候奴婢还说要带些助眠的香包,忘记带了...”
“请殿下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