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傅让赌咒发誓,一副我就是不要脸,要把佞臣当到底的样子:
“臣肺腑之言,如有半句虚假,臣甘受九天雷殛之刑...”
看着朱标一副春风拂面的样子,显然心情不错,他鼓起勇气又拍起马屁:
“其实单论样貌不免落了下乘,更难能可贵的是爷这份气质...”
“温文尔雅中又带着气吞山河的霸气...”
“实是万中无一也...”
“呵呵呵,聒噪...”朱标抿着唇浅笑,又收住了笑意:
“真是多嘴...”
朱标也是出宫,不过他是去听戏,就是之前去吃羊肉泡馍碰上的草台班子。
他日理万机,随便吩咐下去就给忘了,之后这个草台班子就养在了颍川侯府,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准走。
侯门大院的气派让这一行人颇为惶恐,刚开始的那些天连吊嗓子都不敢太大声儿。
可既然知道里面有太子爷看上的人,傅友德也少见的礼贤下士,陪着这些人家长里短的絮叨了一阵,好言抚慰,姿态放的很低。
不过他却拒绝了这个班子给颍川侯府唱戏的请求。
太子爷有心,说不准哪天就进了宫。
一个唱戏的,封妃封嫔倒是不可能,可话说回来也是朱标的女人...听朱标的女人唱戏,他傅友德还没有那么大的脸。
可老这么养着也不是个事儿,这几天傅让就老想着提醒一二,可每次都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朱标自己记了起来。
朱雄英出宫去了徐家,这让他也感觉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朱标忘了,下头的人却没忘。
他们忙坏了,太子爷看上的人,她的意见虽然不重要了,可也不能给太子爷添了恶心。
锦衣卫去了她的老家,把那女子的祖上八辈儿都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