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现在有些庆幸,你...考不上也好,要不就以你这个城府,真要是做了官,搞不好会引来灭门大祸也说不准...”
“这...”郭正瞬间臊红了脸,又有些不服气的连连发问:
“难道儿子说的不对吗?”
“就算是只狗,那也是晋王的狗,要是上门要人,最好的结果就是晋王爷交出案犯,录了案卷口供问斩...”
“可这样一来势同逼宫,晋王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还就罢了,儿真正忧虑的是恐怕...恐怕晋王绝不愿意放人,最后只能闹到刑部,求陛下做主...”
“可陛下也是人,绝不会为了几个枉死的平头百姓处置自己的儿子,责骂一顿是有的,可爹和太原府就彻底的恶了晋王...”
“混账!”听到这郭桓再也忍不住了,一脸铁青的大骂一声,站起身甩了儿子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宦海沉浮,如履薄冰,似盲人摸瞎马,如夜半临深池,是要何等的谨慎?...”
“所谓思危、思退、思变,凡事三思而后行,仗着你那所谓的书生意气,如此不修心净口,夸夸其谈,早晚呛死在烂泥塘里!”
“愚蠢的人从来不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愚蠢,而是愚蠢到自作聪明却不自知,你就是这般愚蠢且不自知的人!”
从小到大,郭桓极为宠爱这个儿子,漫说打骂,平日里就连稍罚一二都不舍得,如今却勃然暴怒,翻脸无情...
这突如其来的耳光似乎把郭正打懵了,他通红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站在原地糯糯了半晌:
“儿子...知罪了...”
“求...求父亲解惑...”
“唉...到底是亲儿子啊,如之奈何...”郭桓叹了口气。
他把儿子按到椅子上坐下,又递给他一杯茶水,让他喝下压压惊,之后才开始引导。
郭桓把整件事情开始剖析,他说的极为细致,从浅入深的慢慢把事情摊开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