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朱雄英有些迟疑。
“是不好…”朱棡有些疑虑的随口接话道,又扭头看着朱樉:
“二哥,咱们是去中都祭祖的…半截儿弄出人命,父皇那…”
“依我看…不如还是去手吧?”
想了想,朱棡又点点头,确认道:
“嗯…还是去手好,我看那厮都准备上手了,要不是人家姑娘撤的快,非得摸上去不可…”
“他伸一只手,咱们砍一只手,可谓非常公道…”
朱椿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三哥,如此…手段是否太过酷烈…常言道慎刑戒杀,矜老恤刑…”
“依弟弟看,应送至滁州以大明律论处,而后设榜申明亭,申明教化…”
“如此两相结合,方能上合天道,下顺人心…”
朱棡没吭声,朱樉却摇摇头,有些不以为意:
“煮不熟熬不烂的东西,打板子有用吗?”
三个人给出了三个不同的答案,侍卫们有些作难,又扭头看着朱雄英。
说到底,他是太孙,身份比几位王爷贵重。
看着周围的几个藩王和侍卫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朱雄英有些迟疑。
他倒是觉得朱椿的办法更合适。
可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判的太轻…
今日他们敢抢人家的野菜,证明他们昨日就未必良善…
朱雄英略一沉吟,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抢野菜就不说了,可闲的去扯人家姑娘的衣裳,差点污了人家的名节,只是打板子过不去吧?”
“算啦…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休说我等不教而诛…”
“杀头就不必了,去手吧”
“喏!”侍卫一拱手,抽出刀往那边走去。
另一个侍卫找出火把点燃,也跟了上去。
火把是去手后,按在在腕口处止血所用,用火一燎,以免流血过多而死。
听着惨叫,朱椿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的扭过头去。
朱雄英也有些意兴阑珊,但还是扭头看着朱椿宽慰道:
“十一叔…”
“你只看到他们受刑后的惨状,可那女子又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