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朱雄英不仅敲肿了他的手,还敲肿了他的屁股。
看见朱雄英走过来,朱允熥有些慌张的从门槛上站起身:
“大哥…”
徐俏儿也跟在后头唤了一声:
“殿下…”
“昂”朱雄英点点头,扭头看着徐俏儿:
“你跟老三在这玩啥呢?”
徐俏儿撇撇嘴。
我能玩啥?
“嘿…”朱允熥再次搓了搓手,憨笑两声,言语带着试探:
“大哥…你…”
朱允熥的欲言又止让朱雄英停住了脚步。
他认为朱允熥要问常茂的事情,所以他想了想说道:
“啊对,那什么,大舅要去龙州,走前我会去送送,你拾掇拾掇,到时候也一块去,还有,你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的了,你姓朱,死读书读死书的事不能再干了,这两天计较计较,马术、兵法、琴茶、枪棒你都要练,要忙起来,啊?”
“嗯还有…”朱雄英扭头看向徐俏儿:
“你差人去趟库房,嗯…什么古董字画的就算了,你点一马车的金银细软,让郑国公出京的时候一并带上”
徐俏儿点点头。
这几年,随着朱雄英年龄渐长,大内与东宫对他的府库封锁也逐渐小了很多。
什么明里暗里皇帝的赏赐,太子妃常氏的嫁妆,各地藩王的年礼…
这些是朱雄英的私库,老爷子和老太太不管,朱标眼红但却伸不上手。
朱雄英又是吃喝都在宫里,身上不揣钱,更没花钱的地方。
以示信任也好,锻炼人情往来也好,这些家底子,朱雄英都是让她在张罗。
当然,朱雄英也有私心。
让你看看我娘的家底子,你将来…好意思拿的比这少?
他和朱标一样,不揣钱,不缺钱,但十分享受这种掠夺、聚敛钱财的快感。
说着,朱雄英又拍了拍徐俏儿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