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沙场的悍将,他杀人如麻,并且在之后,会有短暂的平静,这抹平了他的烦躁。
他把枪顺手扔给了侍卫,然后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继续行军。
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女子,正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他,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个女子十分瘦弱,瘦弱到足以说明活着的艰辛,但她却有一个很宽广的胸怀,显然正在哺乳期。
他冲着这个女子呲牙笑了笑,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牙齿闪着寒光。
“啪”
蓝烈给了那个女子一个耳光,在她的左边脸脸颊上,留下一个带着血的巴掌印。
然后,他又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顺势擦掉了手上残余的鲜血。
女子啊了一声,往后撤了两步,从鼻子里哼出一说不上是什么意味的嘤咛,有些悲呛,有些惶惑,也有些认命的麻木,但唯独却没有欲望。
但蓝烈却摇了摇头,笑骂一声:
“真他妈骚”
这声嘤咛勾起了他的兴致,要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快马加鞭,在草原上来一个马震。
摇摇头,把这些的念头抛开,他又再次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扬长而去。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认为这是战阵之间的消长,无关残忍。
如果元军突袭,用马刀摘去了他的头颅,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怨恨,干的就是杀人的买卖。
他对副将说道:
“去跟蓝荣、铁心和平武他们说一声,今儿个扎了营,让他们到辎重营一趟,有好货色给他们留着”
“是”副将拱了拱手,蓝烈接着调笑般说道:
“甭说我这当哥哥的没照顾弟弟,啊?”
“铁心那小子,蓟州练兵那会,他就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轮了人家的闺女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