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继续摆弄着电脑,似乎电脑比他这个大活人好看多了。
“我是告诉你,你说的那些话对我没用,以后别再说那些不中听的话了。”
“随便啊,我对你本来就没抱太大期望,你不就这德行吗。”
雪见头也没回。
禅院直哉却莫名火起,什么不抱希望,什么就这德行,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连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我是故意摔倒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一样。
禅院直哉发誓再也不和雪见聊家里的事了。
但从那以后,家族里的人对他的评价是“有礼貌多了。”
所以其实一切都在那个女人的掌握之中吧。
故意让他无所适从,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反倒让自己顺着她的心意做事。
像训狗一样。
禅院直哉又不傻,但是雪见的怀柔政策确实管用,他作为未来家主“礼贤下士”一下,何乐而不为?
又能收买人心又能哄女人高兴,禅院直哉觉得自己付出了太多。
但现在这个女人不喜欢他了,觉得陪自己玩过家家没意思了,于是随便找个理由把他丢弃了。
他还记得一次温存过后,雪见抓着他的头发问为什么染成金发,还要扎耳钉,不像他这个封建大少爷该干的事。
当时禅院直哉不无得意地说,我是我们家最叛逆的一个。
雪见想都没想,说,那你家真是没救了啊。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看啊,你只是在衣着打扮上搞点新意,恐怕染发和耳钉已经是你能接受的底线了,但我完全可以猜到你这模样在你家有多标新立异,相反你家又有多么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