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镜夜看着自己握在手中的黑色手杖，在他意念作用下，黑色手杖化作求道玉一样的黑色球体，悬浮在他的手中，“这就是六道的力量吗？”

阴九尾死死盯着镜夜手中如同求道玉一般的黑色球体，喃喃道，“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镜夜皱起眉，抬手一握，求道玉便消失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九尾再次问道。

“我？”镜夜勾起唇角，“早都说过了，名字是宇智波镜夜，另一半的你口中，那个也许会成为下一个宇智波斑的人……”

“不可能，就算是斑……”

“安静一点。”镜夜将手指抵在唇上，轻声说，“我可不是鸣人，也不是好脾气的水门老师，如果你敢惹怒我——就杀了你。”

九尾的瞳孔震颤着，惊疑不定的看着镜夜。

“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镜夜看着九尾，眼里流露出杀意，“如果不是水门老师——”

然而，很快，这杀意就消失了，镜夜低下头去，披散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使他的整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但是，真正害死水门老师的，是我啊……”

他不会原谅的，是自己……

但是他偏偏又得痛苦的活着。

活着，承受自己犯下的罪孽……

对不起，水门老师。

镜夜疲惫的闭上眼睛，从九尾封印空间离开了。

现实中，手中的黑色手杖消失，镜夜睁开眼睛。

“已经够了！”带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既然你不想让我动九尾人柱力，那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知道了。”

的确，已经没有再战的必要了……

镜夜看着手上的鲜血，回想起先前仍旧处于昏迷中，脸上犹带泪痕的鸣人，镜夜垂下眼眸。

抱歉，鸣人……

因为有感情的牵绊，一旦失去就会痛苦，所以我选择去亲手斩断这份痛苦。

那些狭隘的东西，只是禁锢自己力量的枷锁……

这双眼睛，引导我看到的就是如此——

“我早已闭上了眼睛，光明根本就不存在了……”

如同佐助所说的，我看不到光明的存在，所以……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