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看对方这样,便知道对方这是不信了,顿时他也不高兴了,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说道:
“怎么?你这是不信?”
冯知县看上峰这样,顿时心里暗暗叫苦,却也只能陪着小心地说道:
“不是我不信,而是那许娘子的身份对于那位来说实在是太过卑贱。”
张知府凉凉地说道:
“卑贱不卑贱,那也是大人自己说了算。”
“可……那许娘子除了会做生意,可谓是一点长处也无,更何况,对于女子来说,这经营买卖也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冯知县见上峰没开口接话的意思,才又咬牙说道:
“就算那位在意的只是皮囊,可许娘子的长相太过明媚张扬,并不是时下推崇的温婉清丽之美。”
张知府嗤笑一声,为自己斟了杯酒,说道:
“这大鱼大肉吃惯了,总想吃吃清粥小菜。再说以大人的见识什么样的才女佳丽没曾见过?可偏偏许娘子那样的才是最少有的。”
听完张知府的这番言论,冯知县心中的想法顿时也动摇了。
可想到家中母虎,冯知县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张安良见对方这样无奈地笑了笑,亲自为冯蒲知斟了一杯酒,在对方诚惶诚恐中一语点破:
“你小子就算不说,本官也知道你今日带去那人,其实是令内的娘家兄弟吧?”
冯知县没想到恩师竟然连这也知道,接着不等他说话,张安良又接着说道:
“下次你只需带上那许娘子,就算是将功补过了。”
“可……”冯知县擦了擦额上的汗迹,想着家中母虎,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张知府见冯知县这没用的样子,顿时气得冷哼一声。
他虽然私底下知道冯蒲知惧内是出了名的,但是却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这家伙还如此瞻前顾后。
“你觉得到底是令内的娘家重要?还是你头顶的乌纱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