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柔见过表哥,表哥安好。”
“嗯。”时赫辰敷衍地点了点头,孙静柔对他的冷淡却一点都不在意,面上依旧挂着甜美的笑容。
而一旁的许闻溪却微微挑眉,这家伙路上说了那么多,可从未说过府中还有这样一位表妹。
“辰儿一路上可还辛苦?”老封君问道。
“还好。”时赫辰点了点头。
一旁的国公夫人却笑着说道:
“老封君,二爷有佳人做陪,在辛苦也百累全消了。”
此话说得露骨,这是直接将许闻溪当做陪酒的花娘了。
还不等许闻溪心中不爽,时赫辰已经重重合上手中的茶杯,冷哼一声说道:
“母亲怎就知道得如此清楚?莫不是往日里母亲也是如此消除百累的?”
时赫辰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瞬间变了脸。
国公夫人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纵使再不爽,也从未同她撕破脸皮的时赫辰,竟然一回来就往她头上拉了坨大的,这是将偷人的屎盆子往她头上扣呢!
国公夫人顿时心中一慌,面上呈现受伤之色,沉痛地说道:
“自嫁入国公府,我孝敬婆母、敬爱夫君、爱护晚辈从未落下,二爷怎可这般说我?”
就连还算疼爱孙儿的老封君都一脸不满地说道:
“辰儿还不快快同你母亲道歉。”
哪知时赫辰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
“国公夫人是不是想岔了?我只是用你说的话问你而已,怎么你竟然好似很受委屈似的?”
接着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着脸说道:
“要委屈,也该是我夫人先委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