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好，还请二位稍加等待。”

说完这句话，服务员就拿着菜单下楼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秦母才稍稍放松，完全忽视蓉蓉皱起的眉头紧抿的嘴唇，继续说道。

“也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逼迫他快点成家，他也不会遇见你，还被你迷成这样。”

“这样的话，他就会按照原定的计划，嫁给梓欣，然后，顺利继承顾氏集团。”

“可是就算他没有遇到我，他也不会这样的，您心里明明非常清楚。”

“那又如何，不管轨道如何偏离，我都有本事，可以让它重新正回来。你就是那条错误的航道而已，相比较我儿子光明的人生简直不要太渺小，所以正过来对我来说并不难。”

女孩此时拳头紧握，可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一定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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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想怎么做，把我这条错误的航线删除？”

“不用这么麻烦。只有你自愿离开我儿子，我自有办法。”

正当两人火药味十足的时候，咖啡送了上来。

秦母举起咖啡一脸享受喝了一口，似乎这场争辩中她百分百赢定了。

“我说了，我不会离开顾卿安。我答应过他，这是我们之间的承诺。人不能失信。”

“失信？！！哼！！失约不过是成年人的必备技能而已，这有什么。”

“这很重要，一旦没有做到，他就不会再相信你了。所以……”

做个守约的人，很重要。

“真是天真，你能保证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可以如此忠诚吗，真不知道你脑子是笨还是聪明，知道先发制人，却过于莽撞和愚蠢。”

她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大人在教会女孩认清现实，却实在没有丝毫善意。

她又抿了一口咖啡，似乎很满意今天的这个味道。

“你想过出国是吧。”

乔之蓉本来已经做好了无论对方说什么自己都坚决不答应不松口的态度，可谁知秦母的这句话却完全让她无措起来。

一脸不可置信地询问这个还在云淡风轻盯着她的女人。

“你！！！……您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除了……专业课老师。

“我还知道你想去西班牙，转到服装设计专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