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频道内的一条信息引起了阿鲁卡多的注意。
“在撤退途中的波特罗斯班后方发现目标二。”
“确认目标个数,立即。”阿鲁卡多拿着对讲机回答道。
“勃朗斯基通讯沃克加布里亚斯基,捕捉到的目标只有目标二。重述,只有目标二。”
“这里是艾伦,在伯托罗斯基车位确认目标,同样只有一个。”
“目标二正在死死咬住伯托罗斯基的尾巴。”
“就此引至目标点。”
阿鲁卡多放下通讯器打开了一听可乐
“上钩的只有目标二。”
“是。”
“算了,只有一只也不要放过。不要大意,那家伙很敏锐。要让他们相信自己处于优势即可,然后进入下一阶段。”
“明白。”
我们通常认为,人类社会存在两种暴力。
真实的、直接的、表象的、等同于本质的,就像那家庭中的暴力,叙拉古街头暗杀的枪声……
这是第一种。
无形的,如同推手一般,就像被十二大家族统治的叙拉古一样。家族是许多人头上乌云,无形的手盘踞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去编织着每个人的生存空间……
隐性的、具有规则的暴力,这是第二种。
那些黑手党家族,将抢劫、收保护费叫做生意,借助这文明社会中相对文明的方式来粉刷自己本身的邪恶。
“我说的对吗,塞拉斯·维多利亚。”
阿鲁卡多低沉的声音让不远处蹲在花丛中的塞拉斯不禁心头一惊。
“出来吧,没必要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