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琢月把脑袋埋进了钟离的怀里,闷声闷气的开口:“玩……摸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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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陪你玩了,所以你答应了我之前的请求?”钟离轻抚源琢月的发顶以及脊背,轻笑道:“不必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幽囚狱内,
穿着宽大衣袍的男人抱着另外一个人的大腿,声嘶力竭的喊道:“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啊!”
被抱住大腿的男人,一脸崩溃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同样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滚开啊!神经病吧你!你越来越过分了!裤子都快被你给扒掉了!松手!给我松手啊!”
身着宽大衣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厚重的绘本,抱着男人的大腿一边,用咏叹调念道:“吾神尊号‘皇只’,乃是主宰大地山川,掌日月阴阳,生死轮回,万物繁衍之尊神!”
男人崩溃的喝道:“你闭嘴!你*仙舟粗口*已经念了几百遍了!”
然后又拖着挂在腿上的累赘,走到囚牢的门口,对着值守的云骑军大喊:“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把我和这个精神病关在一起!”
男人的求救声,不负所望起了效果,终于有一位云骑军将他,从这个折磨了他几天的牢笼中解救了出去。
他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跟在那位云骑军的身后跑走了。
穿着宽大衣袍的男人这才缓缓站起身来,面上略微露出了一个嫌弃的神色:“这个人心理素质不太行,我才给他上了一个失去理智的debuff,还没开始发力呢,就成这样了。”
说着他合起了手中的绘本,惋惜摇头:“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只信徒。”
值守的云骑军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最后还是善意的提醒道:“你这样,似乎有点……有损神威,就不怕玄黄司命降罪吗?”
宽袍男人,理直气壮道:“神,不在乎。”
那位云骑军的脸皮一抽,又委婉的道:“你在幽囚狱内如此行事,是否有些不妥?”
宽袍男人收起手中的绘本,一抖身上的衣袍,故作神秘的道:“我们可算是幽囚狱引进的特殊人才,各位领导们对我们的行事作风都已经有所了解了,这样都能放我们进来那就说明,在他们心里也经早有准备了。”
云骑军不语,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
宽袍男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窝回角落里,盘腿坐下,闭目养神,期待下一个倒霉鬼……啊不,是信徒候选人的到来。
一道细微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唔……奇怪……”
宽袍男人问道:“嗯?怎么了?”
细微的声音答道:“我能感到……我肉身的伤势恢复了,我马上就可以脱离你的身体,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了……”
宽袍男人闻言沉思良久:“肉身?原来你真的不是岁阳吗?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在忽悠我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