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溃败,那些逃卒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清楚了。”
对此赵铭皱了皱眉,但也无可奈何。
在赵铭现在心里,安平,浮山两地的百姓那可是自家人,自家人遭殃自然是心里难受。
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乾的战略纵深太浅了,且没有一个占据地利的关卡作为缓冲。
侦查到敌情后,两边距离其实就已经很近了,能准备的时间很短,只能尽可能时刻处于备战阶段。
真算起来,整个安平县就属于大乾的战略纵深。
可总不能把安平县百姓都安置在浮山县,这些良田都放着荒废吧?
所以眼下这对大乾而言是无解的,除非继续扩大地盘,乃至拿下整个郁州和播州。
如此既有纵深,还有后勤底蕴支撑。
——
与此同时,距离安平县约莫三十里外的官道上,大量民夫和郁州地方厢军正在徐徐开进。
打头的是两千厢军,往后就是三千骑兵,再往后则是各种骡车驴车还有民夫挑着的辎重队。
而在大军外围则是不断有飞驰的斥候在游荡,光是散出去的斥候都有一百余骑。
如此声势浩大的阵势,让不少厢军一个个都是神色放松,后面的辎重民夫甚至还能苦中作乐一番。
厢军和民夫其实不少现在都不清楚这又是要打谁。
但甭管打谁,肯定是贼寇叛军,但有禁军铁骑随行,大伙也是安心不少。
而此时大军正中,几道身披武官甲胄的男子正相互闲聊着。
“都指挥使大人,此番劳您费心了。您放心好了,此战卑职一定竭尽所能,绝不会给周大人您拖后腿!”
张千总笑呵呵朝着面前的年轻将领拱了拱手。
张千总自然也就是郁州千总兼,郁州厢军指挥使职务。
而眼前这位年轻人则是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
别的不说,光看眼前这年轻人的气质,旁人就忍不住直呼一句,好一个少年将军。
剑眉星目不说,面容还十分刚毅,身形足有五尺八。
大燕的尺与大宋类似,相当于后世的一米八四。
如此一位身形伟岸,挺拔,刚正不阿的年轻将领,别的不说,看着就给人很唬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