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繁看到此情景,脑袋当即嗡的一声,瞬间就想起了祭仲之前告诫他的那些话:心说,“不带侍卫进去,不带甲胄兵器,要是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呢?”
他越想越是心惊胆战,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危险。于是,原繁连忙上前拦住郑子亹,急切地说道:“君侯啊!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呀!不让带侍卫也就算了,但连甲胄和武器都不准携带,如果里面设有埋伏,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我们应该先派人去仔细搜查一番,确保安全之后再进入才行啊!”
然而,周天子特使听到这话后,顿时怒发冲冠,愤怒地斥责道:“大胆!你们竟然敢如此无礼!现在有周天子亲自作保,谁敢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与此同时,齐襄公也一脸不悦地说道:“郑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一片好心好意,特意邀请你来参加会盟,而且还有周天子作为担保,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由此来揣测我的诚意呢?
如果郑国没有真心实意想要结盟,那还是算了吧!”说完,齐襄公便狠狠地一甩袖子,转过身背对着郑子亹,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失望。
郑子亹转身对原繁道:“休得无礼,这里有周天子特使,再说了我与齐侯两人,实心实意会盟,怎么会有不收信誉之事发生”。
于是郑子亹和高渠弥就要进去,原繁因为祭仲告诫过他,所以他不敢进去,只好小声道。
我去看看军队布置,国君和高大夫先行进去,我随后就到。
郑子亹道:“好吧!我们先进去,你赶快过来,不要耽误了会盟”,原繁应诺而去。
齐襄公和天子特使眉头就是一皱,心说怎么又漏掉一个,但是此时齐襄公也不敢强留原繁,怕引起郑子亹和高渠弥的怀疑。
心说只要正主进来,其他的以后再说吧!于是齐襄公快不过来,一把拉住郑子亹道。
郑侯,随我一起来,说罢两人携手进入盟会高台,等到众人进入,侍卫开始戒严。
齐襄公紧紧地拉住郑子亹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姬??啊,你可曾记得,当年你在临淄的时候,是怎么辱骂本君的?你竟敢污蔑本君与妹妹有私情,甚至还把本君打得鼻青脸肿!”
齐襄公转过头来,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神盯着郑子亹,那目光仿佛闪电一般,让郑子亹心中猛地一颤,不禁暗自思忖,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来了呢?
郑子亹低下头去,沉默不语,只是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齐襄公继续登上台阶。
高渠弥和其他大臣们只能站在台下静静等待,他们看着齐襄公和郑子亹两人交谈,但却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