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想杀人灭口?但我现在不怕了,有圣子在,我死后就可以重生!”
巴塞尔目瞪口呆地用力拍打自己额头,呲牙咧嘴道,“你这个地地道道的蠢货!”
培歌忙打拍了拍巴塞尔胳膊劝道,“我知道你的清白,不要太过担忧。”
巴塞尔沮丧道,“咱们都是牵线木偶,巨石城那些权谋家悄悄做事,咱们却口无遮拦乱闯,不被他们玩死都算老天无眼!”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奥德赛满怀懊悔解释,却又眯眼望着不远处道,“那个家伙想干什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培歌转过脸,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跃入泥泞湿滑的壕沟,正寻找着合适的斜坡往上爬着,而十几名小奥古斯塔士兵举起弓箭大声威胁准备要射杀。
“那不是格瑞·帕夏爵士吗?”奥德赛愕然道。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巴塞尔叹口气催马上前,呵止弓箭手们后也跃入壕沟,有些不明就里的培歌只好搭着奥德赛的手进入壕沟,又在奥德赛的推举下爬到壕沟对面,快步紧跟在格瑞·帕夏身后。
渐渐的,不远处一个黑点出现在眼帘,几只凶鸦在黑点上空盘旋却想要落下却又聒噪地飞向远处。
“我也知道他要干嘛了!”奥德赛凑近培歌道。
培歌眨眨眼快步往前,只见不远处一具黑色战马的残骸躺在地上,而在它腹部半靠着个男人遗骸。
当看着这个垂着脑袋被风干的男人尸体,格瑞·帕夏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开始啜泣,巴塞尔也站在一旁低头默哀。
“这就是维托姆·帕夏爵士,格瑞·帕夏的父亲!”奥德赛凑近培歌耳语道,“他是伤口感染而死,我现在才想起来,我们刚逃脱攸丘·克劳兹魔爪,他就病死了,对,就在这里,我们挖的第一道壕沟边上!”
“第一道壕沟?”培歌惊讶道。
奥德赛将宽檐帽拿在手中,故意微微低头无辜道,“当然,我说过,在身后挖壕沟防止攸丘那些叛军,还得在军营前挖壕沟防止厄姆尼人,我们每往前行进驻扎就要双面挖沟,否则他们一个冲锋就能把我们干掉,尤其是那会儿您还没有出现!”
看着再次故意向自己露出头顶斑秃的奥德赛,培歌点点头道,“你们确实无从选择!”说完走到跪在父亲尸体旁的格瑞·帕夏身后,伸手轻轻拍拍他肩膀道,“节哀!所有人都谨铭记家父的英勇与忠诚!”
格瑞·帕夏轻轻转过脸,呜咽道,“您能为他做诵经祈福吗?”
培歌忙从怀中掏出那本《虔世小纪》,用指头蘸着唾沫翻开轻声诵读道,“子生于繁峥,予爱予泣,容影从形又默守至臻,但是世事相逢花草随风,全然不可久斟......”
“圣子大人、圣子大人.....”正在投入诵读的培哥听着奥德赛紧张颤抖的声音,回过头彬彬有礼道,“请允许我为亡魂做完整的祈福!”
奥德赛却用力扯着培哥衣袖,惊慌地死死盯着对面道,“我倒是是不介意...不过您最好能...先驱散这些东西!”
《马恋账》:爱人很远,因为在山那边,爱人很近,因为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