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太过于轻巧了,步霁心中又有了希望。
看来,他二人有法子帮李稷治病。
笃竹推着他走向前,静亭一手搭在李稷的脉上,眉间渐渐凝结起来,转而佩服地看向李稷。
“李公子果然是隐忍之人,难怪兴王百寻不得,你中毒如此之深竟不及时求医,此中所受煎熬怕是静亭难以想象。”
“您能解这毒?”
步霁急忙问道,意外极了。
她早晚会找这二人算账的,凭什么他们一意孤行把她弄到这个地方来,她好端端的一个入殓师,收入不低,日子过的也不错,犯不着穿越过来成什么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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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只想着求这二人帮李稷治病。
“我师弟颇通医理,得师父所有的真传,老夫想应该有法子治才是。”
笃竹得意地说道,又询问地看向椅上的静亭。
静亭淡笑着点头。
“解这毒自是不难,只是……李公子想要什么时候治?”
步霁不解,病不是越拖越不容易治吗?
李稷敛下眉。
“此话何意?”
“不知李公子对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静亭故弄玄虚地问,步霁替他回答。
“时好时坏,有时能记起有时忘得干干净净。”
“那你想他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你要知道,此刻你的自由身是最难得的,你能活着也是不容易的。”
“他如果不是皇帝了,你腹中的孩子就不是龙子龙女,我与我师兄二人,竭尽全力,姑且能扭转你既定的命运。”
“你可要想好了。”
静亭这话是对步霁说的,李稷现在的情况很难自主。
步霁呆住,回到从前?
那她就要回去继续当皇后,后半生被困在紫禁城里,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女人会为非作歹,与她争斗。
那样的日子,她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