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此严峻!为何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呀?”
“你整日埋首故纸堆,怎知民间疾苦?”
想不到娘亲这样说自己,到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吃惊地瞪大眼睛盯着几人辩解道:“我这不是有事儿嘛!”
“既然你泽生族叔来此寻求帮助,作为安家男儿当尽一份力,为娘还有事先回房了,这里你看着办就好。”安母说完转身离开,留下目瞪口呆的儿子。
里正笑嘻嘻地看着身前青年,大倒苦水道:“言侄儿呀!你是读书人,子曰仁者爱人、兼济天下,而今周边百姓受灾无数,咱也不兼济天下,帮帮周围乡党就行,你看…”
“我能说不么?”
“不能,刚才你娘都吩咐了,况且你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孝子,焉能不听母亲的话呢,是也不是?”
子言翻翻白眼道:“族叔呀,您就不能放过我吗?上次差点儿被你搞死啊!”
“上次是意外,意外!这次肯定不会,乡亲们苦啊,若不是托你的福,上次的抚恤怎会全额给他们,我可听说了,其他地方一同服役的能拿到半成就烧高香了!”
“什么?竟有此事,真是岂有此理!”
老者闻言心知不好,立刻好言相劝:“好啦,好啦!我们一介百姓哪有那个力量去管那个,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后你那天做官,到可以过问一二。现在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眼前的事儿要紧!”
子言问道:“眼下情形如何?劳烦族叔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