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找威烈侯要了铺子,还给了六万两借条,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买卖,算不得胁迫,他要走的铺子,衙门根本拿不走,抄家也抄不到他铺子上去。”
“听府尹说,乌前雪还找牢里的威烈侯承诺,他一定会还那六万两银子的!那威烈侯一家马上就要被抄斩了,乌前雪想还钱又能还给谁呢,怕是只能给他们烧六万两纸钱吧。”
邱家人个个惊心,乌前雪小小年纪如此毒辣。
邱三通更有些担心,“还好他不知道番番不是他亲娘,他要是知道番番假装是他娘,就为了要骗他的感情,好变回人,到时候还不知道乌前雪怎么发疯报复呢。”
门外。
原来她不是他娘……
乌前雪转身跟邱家的仆人道:“我落了东西,你跟我回去找一找。”
邱家仆人本来想跟主子们禀报,但乌前雪执意要走,仆人就先紧着他,回头去找东西。
乌前雪从地上捡起了银子,丢给仆人道:“先带我去找牛吧,邱家几个哥哥好像在忙政务,我就不过去打扰了。”
以前牛番番就经常出入邱家,邱家给她放宽了门禁,连带着经常饲养牛的乌前雪也来了很多次。
仆人被打赏了,自是不多话,将他带去了牛番番那。
牛番番一看见他就有些心焦肉跳,蔫了吧唧地趴在地上继续晒太阳,不想搭理他。
乌前雪没有开口。他从袖子里拿出梳子,慢慢地给她梳理。
把牛番番伺候的晕乎乎的时候,乌前雪哄着她喂了口水,“喝吧,娘。”
牛番番经常被他伺候吃吃喝喝,习惯性喝下,然后昏沉了过去。
只觉得腹部坠坠的疼。
“疼死了,疼死了,”她睁开眼,已是十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