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旭挑眉轻看,墨眉微蹙,看着她只觉得她这是学坏了呢!?这种话都能直白地说,不过……他也是时候该负责了!
“公主说的是,奴婢瞎了眼,不曾想,他竟要奴婢的性命!!”
就在刚才,宴会之时,在黎儿的带路下,云妡柔带人将云奕泽的人从密道堵的死死的,直接将人拿下!
萧梓旭适时的那么一推,看也不看,直接问道:“你可有证据?!”
“奴婢曾在赫婕妤的屋内找到了绣有‘一尘’二字的锦帕,请陛下过目。”
黎儿恭恭敬敬的将绣帕奉上,待到内侍取了,前前后后翻看一番,点了点头。
“确实是左相的名字,若是不足以证明,老奴认为可以滴血认亲!!”
听到这四个字,云奕泽终还是没有勇气,而左相的态度也代表了一切。
“就算如此,陛下!这与前朝公主又有何干?!公主,可是先皇亲生血脉,难道不足以处死!!”
左相这算是搭上一切,想要鱼死网破了,思绪一时竟也清明了些。
“……”
果然是只老狐狸,不愧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的老手了。
“那左相大人,相当于就是认罪喽。很好!这是一桩,还有一桩……故事还没讲完呢?!”
云妡柔的神色倒是异常平静,她微微抬起头,打量着左相,眼中毫无畏惧之色。
“黎儿,你且说说,那日太后认本宫为女儿之时,你与他在假山后面都说了什么?!”
“……”
没错,那日的两人,就是她和云奕泽。
他说了,云妡柔怎么还没死!?竟然还活着之类的话。
“奇了怪了!我既然是公主,那为何前朝毫无我存在的痕迹?!我倒是想听听,为什么……这位‘哥哥’会说我为什么还没死?!我的生母又是何人?!”
云妡柔终于说到她想说的了,眯了眯眼,气势毫不逊色。
一旁的萧梓旭悄然看着好戏,也等了好久,等到了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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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其中缘由没有比李嬷嬷更清楚的了吧!还不从实招来!”
李嬷嬷眼神空洞,整个人都变了样,同样是血淋淋的,一身的伤,她这几日遇到的刺杀也不少呢!
就连她一同做人牙子的丈夫,也没有命,她亲眼看到着咽了气。
“公主生母乃是太后胞妹上官平,当年难产生下公主而亡,世人皆知一尸两命,实则是先皇隐瞒了世人!平娘娘是被害血崩的!”
这话一出,众人才从纷乱的记忆中,挖寻到了当年地那件事。
当年,平妃娘娘确实难产而亡,后传闻一尸两命,一时间众人惊讶不已。
云妡柔听闻也是手头一紧,果真是为人所害,到底也是生身母亲。
萧梓旭顺着衣袖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继而,先皇痛恨女儿害死了平妃娘娘,要杀死公主。是奴想着平娘娘母家也是清流世家,太后当时也是侯爵夫人,可以从中获取利益,这才暗中与宫中密室扶养。”
李嬷嬷一口气,将前尘往事说了个遍,听得众人一时无语,不知作何感想。
“只是先皇后宫混乱,几次传信未果,又不敢提及公主身份,恐引来杀身之祸,才将她养到宫变之时,未曾揭露于世。”
而平娘娘当年血崩,她身为一个烧水丫鬟,也恰巧让她发现端倪,可当年接生的婆子也全被处死,李嬷嬷更不敢提及此事。
“李嬷嬷,你且说说有何端倪!?我母亲被谁人所害?!”
云妡柔也是一时红了眼,鼻子一酸,眼泪直流。
萧梓旭伸手替她擦了眼泪,有些心疼眼前的人儿。
“害平娘娘之人就是先皇后,在她的催产药里加了东西,奴婢见过妇人生产,多少认得些药渣。”
只是当年,先皇一手压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这都成了前尘往事,无法言说。
“如今被打发做了苦役,尚在人世,都已经不成样子,此时也成了一桩陈年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