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舅母有机会带你进宫好不好,小西瓜不要哭了,舅母看着要心疼了。”
看着小西瓜乖巧的眼中,云妡柔可不忍心看他哭,这么乖的小孩子她自是喜欢的紧。
听着车窗里的玩闹的声音,想起他刚刚摸过的脉搏,敛了脸上的笑,眼中带着几分沉思。
虽然只把过一次脉,虽然好似服药时间不长,但杜惜从还是能从她的脉象看出一丝不对劲。她好像是服了聚集胎息的丹药,为何要这么做?!
杜惜从有些想不通,她这么做的目的,这样会加剧她的身体负担,基本上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
车马很快就行至城门口,行人依旧不是很多,云妡柔掀起一脚窗帘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可怜兮兮的夏沫。
整个人衣衫都还没有干,但是好在似乎并没有受伤,幸好她也是囫囵个的回来了。
“小姐,你没事太好了,吓死奴婢了。”
夏沫言语只见声音有些发颤,蜷缩着等在城门口,冷风灌着也傻傻的不离开,整个人都有些哭腔。
“快上车来,你没事就好,咱们也算是囫囵个的回来了,怎么不先换件干的衣裳?!”
云妡柔却不见夏沫动作,面色不大好的告诉她陛下病了,今日突然昏了三回,她也是刚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看见了有内侍着急的来门口催人。
想来定是小务子派的人,好让云妡柔陛下病了的消息,快些被师父和云妡柔知道。
一听陛下居然已经昏过去了三次,云妡柔不由得心急如焚,她焦急地催促着小霖子快点驾车回宫。小霖子也不敢怠慢,他知道事情紧急,立刻加快了速度。
杜惜从听闻也决意进宫一探,他本就是为了徐以墨的病进京的,只是此番来不及先去公主府了,只得带上小西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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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来不及犹豫,云妡柔继而将小西瓜藏在马车上,想来不会有人查她的马车,交代了小西瓜几句。
小西瓜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巧的答应带上雨蓑,跟着夏沫不乱说话,进了宫乖乖待在凤仪殿。
“快点!再快点!” 云妡柔的声音带着急切和担忧,她不停地催促着小霖子加快速度。她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留下印子,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马车疾驰到宫门口,却也没人拦她们,云妡柔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匆匆忙忙地往他寝宫走去。她的脚步轻盈而急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见到阿墨,确定他的安全。
寝宫内,一进寝宫就是浓郁的药味,对此刻的云妡柔来讲有些冲,太医们正在忙碌着,看到云妡柔到来,他们纷纷行礼。
云妡柔顾不上寒暄,径直走到皇帝床前,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心中一阵绞痛。
她是第一次见到病重的阿墨,面容憔悴着躺在床上,气息也很是微弱,好像下一秒就要离去,整个人都是昏睡着,嘴唇也是比之前更苍白。
“阿墨的病,你们到底能不能治?!为何只今日他就昏了三回?你们的医术该去重学了吧!!”
云妡柔此刻有的不冷静了,脸色也不大好,言语中多了几分的威严,让众人皆是一惊。
周围低沉的气压让众人皆不敢言语,几个太医头上疯狂冒着冷汗,皆是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娘娘,让我来施针可好?您的脸色也不大好,要注意身子才是。”
杜惜从的话打破了寂静,似是提醒着云妡柔,她现在的状况也不好,不得过分动气。
有了他的提醒,云妡柔这才想了起来,当即就让了位置,以便他好把脉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