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对离桑的厌恶再一次上升。
“你还有脸说,侯府的护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招了,你知不知道你招了个什么人!?”
陆延骁厉声质问。
离桑皱眉,疑惑的看向吴山,见吴山也是一脸莫名,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侯爷,之前我与相府的柳小姐在外逛街,差点被马车撞上,是这吴山救了我们,我看他为人正直,身手也不错,便将他带了回来,在府里做一名护院,不知他是犯了何事,让你这般生气?”
“呵,正直?”陆延骁冷笑,死死盯着离桑:“你知不知道,他今日调戏了馨儿,若不是馨儿机灵,躲了过去,就要被这畜生糟蹋了!”
离桑:“??”
吴山:“??”
“侯爷冤枉啊,在下今日一直在府中巡查,从未调戏过谁啊!”
吴山只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他什么时候调戏那什么馨儿了?
“在下今日确实在前院遇见了一位姑娘,可不过远远一瞥,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姑娘是谁,她便走了,在下发誓,真的没有调戏过谁啊!”
吴山一个劲喊冤。
因为他是真的冤。
离桑皱紧眉头,对陆延骁道:“侯爷,这其中应是有什么误会,调戏这话可是于姑娘亲口说的?”
陆延骁冷哼:“不是馨儿亲口说的,还能是本侯瞎编的不成!”
旋即他便是对离桑一通指责:“离氏,我念在你打理侯府有功,便一直对你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却一再挑衅我的底线,从今日起,你便 不用在掌管侯府了,掌家之事交由江氏去办,你老老实实带在院中反省吧。”
他现在是一看见离桑就烦,干脆把她禁足院中,眼不见为净。
然离桑却是眸子微沉,冷嗤道:“侯爷,事情还未查清,你便这般下定论,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口口声声说吴山调戏了于姑娘,那便让于姑娘出来与他对峙一番。”
“再说了,侯爷莫不是忘了,你当初从我这借走一百两银子,承诺日后的侯府全权由我说了算,如今一百两还未还清,侯爷倒是要先破了这承诺了?”
她说得讽刺。
陆延骁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离氏,你别忘了,我才是这侯府的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