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陆静怡时,离桑特地说了跋扈两个字,那便是告诉她,陆静怡本就是个没规矩的,如何能请教。
至于二房那边,就更别说了。
以两房现在的关系,只怕会更加笑话。
“那你当我是死的吗!?”
老夫人最终说出心中所想。
离桑微微垂眸,依旧不亢不卑:“儿媳不敢,只是母亲身子一直不适,儿媳实是不敢来叨扰母亲。”
“你……”
老夫人再次被堵得心梗,有气发不出。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火气。
“好好,我看你也是长本事了,这般不将我侯府的颜面放在眼里,那这宫宴你就别去参加了,省得丢人现眼!”
离桑神色依旧平淡:“那母亲应该去同侯爷说,侯爷若说不用我去,我自然便不去了。”
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去。
说完,离桑也不想再听老夫人啰嗦,转身便离开。
老夫人看她这般目中无人,更加气得不行。
“咳咳咳,你……你……”
她一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指着离桑的背影,气得脸红脖子粗,连连咳嗽。
张嬷嬷连忙给她顺气:“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
“你去,去,去吧侯爷给我找来!”老夫人怒道。
她就不信了,今天她还真就不让离桑去参加宫宴,看她能如何!
张嬷嬷眉头皱紧,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去了。
陆延骁是申时回来的,一回来便被叫到了永安院。
老夫人一看见他,便又哭又闹的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骁儿啊,你是不知道,那离氏有多不将母亲放在眼里啊。”
“本来母亲想着,她明日第一回去参加宫宴,肯定有很多地方不懂,都准备好给她好好说说了,谁知道她转眼去问了外人,你说这不是惹人笑话么。”
“堂堂定北侯夫人,参加个宫宴还要去请教别人!”
“母亲不过是说了她两句,说她不该这样,明明可以来问我的,她便跟我甩脸子,说什么我自己都没规矩,还想教她,大不了这宫宴她不去了,让你自己去,看看外人是笑话她还是笑话你。”
“咳咳咳,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骁儿啊,她如今是仗着掌管侯府,一点不将咱娘俩放在眼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