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群人举着火把而来,为首的正是方多病与傅衡阳。
“是贼人来了吗?”
“多愁公子,军师,我们的弟兄晕了十几个。”
方多病走上前,迈步靠近窗户敲了敲,听见里面传来声音,这才从窗户掠进去。
嘎吱!
没多久,大门被人打开。
方多病拿着火折子,低头沉思良久:“你是说,有人往你身上丢火折子?”
那人一身白衣,抱了抱拳:“多愁公子,属下按照您的要求躺在里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火折子。”
方多病迈步走进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发现。
他走出门想起什么,掠上停尸房的屋顶,低头查着细节。
“是有人刻意丢的火折子。”
傅衡阳立在屋顶,环顾一周:“会是谁呢?这个凶手如此胆大包天?”
方多病起身摇了摇头:“青天怎么样?”
“昏迷了,还没有醒,那个人下手很毒辣。”
傅衡阳叹了口气,又道:“此事需要尽早结案,多少江湖侠客盯着这桩案件。”
方多病嗯了一声,侧头又道:“我今日在城东,青天遇见了谁,怎么重伤至此。”
傅衡阳想到这个事,不禁冷哼一声:“有人说,青天带人一早守在那附近……结果遇到了王赋的师父。”
“双方发生了冲突。”
方多病一愣,不确定道:“衡阳,你的意思是,青天捉了王赋的师父,并且认定他为凶手?”
傅衡阳听着他的语气不对,不明所以地点头:“那日问剑的时候,我并未看见他的师父……青天此次出事,我也刚知道。”
方多病脸色当即变了变:“衡阳,你若是看见王赋的师父……定然会吃惊。”
他轻叹一口气,紧接着又道:“他师父绝不会是凶手……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