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抱歉,老太太似乎有些意外,但也只是看了汪奕一眼,她就低下了头继续缝缝补补。
只是那双手,抖得让人心疼。
汪奕愣了一下,随后回头看了一眼。
“吼呜———”
只见馒头一个前扑撞开了另一间屋子的门,汪奕赶紧跑了过去,一进屋,他越发气得肝疼。
这间屋子倒是好了,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沙发电视茶几一样不少。
“呵……”汪奕不禁冷笑,“原来畜牲也知道享受。”
随后他的视线被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吸引,直觉告诉他就是这个,没有犹豫,汪奕拿起钥匙就走。
然而刚走两步他就停了下来,冷冷道:“畜牲就该在圈里待着,馒头,把这里给我拆了!”
“吼呜呜呜———”
话落,馒头一爪下去,玻璃茶几瞬间碎成了渣。
一人一虎兵分两路,馒头拆家的同时,汪奕冲进了那间屋子,目不斜视地试了半天才打开她脚踝上的锁。
但由于长时间被铁链磨蹭,她的脚踝不停溃烂发脓,愈合后又重新发脓,以至于她整只右踝满是紫黑色的伤疤,有些地方已经溃烂红肿,看起来非常触目惊心。
“你……还好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汪奕的声音都是抖的。
没有回音,那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知。
汪奕目不斜视,死死咬紧了后槽牙。
他在屋里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最后又回到了馒头的破坏现场,从衣柜里找到了一张新床单。
“抱歉……你忍一下。”汪奕用床单包裹住女人,将她抱了起来。
然而这一抱,却让他差点哭了出来。
一个怀孕的女人,怎么能轻成这样!抱着都觉得硌手,这群畜牲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原本毫无情绪的女人却突然眼神惊慌崩溃大哭起来,不停地挣扎痛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