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珩看着躲在他背后的俞初,深深地叹了口气,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吃蓝莓的估计也只有俞初了。
平时张牙舞爪唯我独尊的邪神大人,这时候倒是怂起来了。
陆君珩暗道好笑,往一旁挪了挪,将俞初完全挡在身后,神情认真地看着暴怒的俞卓远,解释道:“俞总,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您不信我难道还不信阿初吗?”
“初宝只知道吃,他什么都不懂,你说什么他都信,说不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陆君珩:“………”
感情您也知道您儿子的世界吃大于一切啊。
“谁说我不懂了!”俞初听到这句话,瞬间不乐意了,“本神唔唔唔………”
陆君珩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语气僵硬极了,“阿初,我知道你什么都懂,但这个时候还是别说话了,再说下去……”俞总可能要气出心脏病了。
看着这一幕的俞卓远气得手抖,手里的花瓶此刻突然烫手了起来,催促着他赶紧扔出去。
最好扔到某人的脑袋上……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俞卓远的手腕,表情有些严肃,“爸爸,打人是犯法的,而且这个花瓶是妈妈买的,您不能用它打人。”
俞卓远的表情一僵,“是……是吗?”
“嗯嗯。”俞初认真地点了点头,伸手拿下了那只高五十厘米的天青釉纸槌瓶,“上次视频的时候妈妈说了,这是她最喜欢的花瓶,等她回来要带回丑国的。”
“哦……原来是这……”俞卓远说着突然愣住,表情有些诧异,“等等,初宝你是说你妈妈要回来了?”
这还是俞初他妈妈出国后第一次回来,算起来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是啊,妈妈想我了。”俞初小心翼翼地将花瓶放回原位。
俞卓远感慨地笑了,“二十年来,你是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她肯定不放心。”
“嗯嗯,妈妈说她想我想得睡不着,对了爸爸,菲利安爸爸也要来,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爸爸你……”
“你说那个人高马大满身肌肉的心机男外国佬也要来?!”俞卓远感慨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俞初疑惑地点了点头,“是啊,爸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