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
流沙用另一手掰开她的手指,然后继续帮她擦拭第二次酒精用于降温。
“不调查侦探社还是替你保密?”
业烬知道自己要求人家的太多了:
“我只是想在这里待下去而已,我已经失去一次远走高飞的机会了……”
她恳切地望向那双漆黑的眼睛:
“……求你,不要剥夺我最后的容身之所。”
流沙的手虽然没有停下,说的话却不再保持友好:
“你总是这样,事情一旦败露就恳求别人退让,你是看准了我心软,还是对谁都用一样的路数?”
业烬没能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以“战败者”的姿态求饶确实是她经常在做的事情,而她也清楚这个事实一定不是可以令对方满意的答案。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朋友吗?”
他看向业烬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
“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业烬知道这个答案,徐徐开口:
“你什么都不想要,你巴不得自己能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我和你相反,我想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她定睛看向流沙,语气十分肯定:
“不过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流沙的表情有些沉重:
“……我甚至算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