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他呀,怎么会杀他,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堂堂龙雀图腾,上一代龙雀之主竟然教唆我去杀你的命主,你的命门就在他手里吧。等他醒来知道这些后会不会把你的图腾给涂抹成五彩锦鸡的样子,那样你就可以真的新生了。”
“娃娃,我可以将你封印了丢到一个偏僻的红尘世界,以你的容颜,哈哈。”
“呸,恶鸟,你是得了失心疯还是被魔念感染了,尽然不知天高地厚了。二公主已经降临界内,所以我才封印了二公主的魂核,我一念之间就可以解除封印,你对我所说的一切都可以被追溯。你是想把灾难带给你们一族么?亵渎我就是亵渎二公主!”
“云舞公主降临界内了?这么大的事发生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儿子知道,你变成图腾多少年了你自己记不得了吧,你能脱离命主而单独存在说明你得到了滋养,以他的肉身和魂体等级,滋养你刹那都应该魂飞魄散,你在他身上睡多久了?还不清楚他的不凡么?他有可能一念之间就能毁了你的图腾之力,图腾不再不朽,所以你畏惧了对么。”
“那个你不用管,他,快冻死了,他是蝶舞大人相中的男人,他若真的死了,尽管这基本不可能发生,但如果他真的死了,无论蝶舞界内真身在任何时空,或者蝶舞在界外的本尊真身都可能会出现。所以,杀了他谜题都会解开,二公主,或者你们不是都想知道蝶舞大人的迷底是什么?杀了他,就会知道。”
“当初你为何选择他作为你的图腾寄托之体,这会你为何怂恿我杀了他?”
“是那个不孝子发动了血脉基因看破刹那古今后将我寄生在他的身上,这是我族遗传秘术,但我觉得早早晚晚会被他拖累成尘埃。”
“这不是理由,他的死活根本影响不到你,你可以另外寄生,除非你被绝对控制了。你无法对他反抗,别人杀他,你也必然要进行保护,而你怎么确认我杀他就可以将他杀死,而你又能不被强制规则束缚去自动保护他。”
“因果这玩意我也说不清,我就是觉得你可以杀死他,抽干他的精华,让他干枯而死。”
“我明白了,你一个兽是不明白的,我可以肯定他是好色之徒,但这不是致命缺点,你去抽干他的精华吧,我没那本事。还有,我数三个数,要么你变回图腾继续留在原来的地方,要么你回界外龙雀谷,你儿子龙雀那里我会去处理。”
“我两个都不选,我要再生一个儿子,我感觉我就要生机勃勃,对,这是他发给我的生机,我要感谢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有一个护身魂图腾,无比强大,只是突然一点都感应不到了。或者真的他已经死了,投胎了,留下这个肉身就是一个强大一点的蟑螂,里面的魂体么,呵呵,我大声一点都会震成虚无,哈哈,自由真好,我去补点血肉,哈哈,我自由了。我要再生个儿子,这种遗传机会在我族从来没有出现过。”
龙雀图腾身形一闪盾出了洞天,刹那出现在空中。这是什么地方,鬼气森森的,都是特喵的鬼吧,哪里来的血肉。嗯?那是阴山吧,那里怎么有生灵,去看看。
图腾一闪,破开天幕,顺嘴吸了几千个鬼体,又呸呸的吐了出来。低级,太低级了,污染我的纯净。意识中充满了希望,飞身前往阴山生机盎然处,却见一个半透明的钩子在天际晃动一下。
“拿来吧!”
龙雀图腾破碎时空,一爪子将钩子收取在手,扬长而去。落日那里正驱动魂钩感应鬼域秘宝,结果魂钩被切断联系,顿时魂飞魄散一样,软倒在上界洞天福地的虚无井旁。
天幕破开不久,一个鬼体发现破裂开后在无法修复的天幕缝隙,从天幕裂缝处跳了进来,接着又一个鬼体进入,陆陆续续,越来越多。
“天幕破了,我已经派兵去封堵,城主大人,大城安宁太久了,这次会不会被破城。”
“通知城内,每户必须出手,否则该户会被移出大城,他们也知道大城的每一户都是镶嵌在地狱母舰上的小堡垒,我们去母舰核心仓看看母舰修复的进度。”
城主开启秘密通道,进入到了一处巨大的空间。
“殿主大人,深渊战舰防护罩被未知能量破坏,不久之后会有大量鬼体游魂进入,我已经命令大城内的各潜伏势力出手应对。属下已经查明这些潜伏势力千百年来先后安身在大城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传说。”
城主说到这里,抬头看向坐在主座上的被称为殿主的存在,虚无身形中没有任何力场波动,仿佛在,又仿佛不在,只得继续说下去。
“雷池消失的原因属性还没有查到,我得到了一些雷池母铜,又私自前往探查了一次雷池,那里只留下了洞口,雷池完全消失不见了。按理说,无论雷池沉入下界或者飞升上届,都会留下雷能场域痕迹,可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可查,凭空消失,就像被什么直接吞没了一样。”
小主,
“无妨,现在围绕大城的都是一些游魂小鬼,真正的大鬼大多隐藏在那些鬼村之中,那些鬼村就是最早的如同深渊战舰一样的探索者形成的居居群体。而这鬼域却是远古洪荒战场一次恶战后崩塌的一角,这里有恒星碎片,有洪荒至宝,甚至有可以恢复鬼域为原始洪荒大陆的时空异宝。传说众多,但我受第六深渊领主指派到这里却是另有使命,是要寻找一个从下界进来的人,不经生死桥,不走黄泉路,没有经过阴山路引直接进入到地府的人,我说的是人。去查询一下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听说星狱每天都有各界的罪犯投入其中,李成龙,你可以从交好的第三监狱首领那里获得线索。”
城主李成龙听到指示后离开,殿主朦胧不定的身形清晰几分。
“殿主,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大殿内巨大显示屏幕上回放着一个身形,盘腿靠在院墙前,支个铜杆子,摆个木牌子。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