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有序,言辞犀利,不愧为楼家女。”
邬乘御从不吝啬夸赞,可很少有人能得到他的夸赞,今日他夸奖楼清鸢,定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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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邬乘御语气有所缓和,楼清鸢松口气,恭敬道:“还请殿下让小女子带顽弟离去。”
邬乘御没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转动手上的扳指,此刻他眯着双眸,神情漠然到了极点。
“怕是不能如楼小姐的愿了。”
楼清鸢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当她看到床榻上虚弱至极,眼角还挂着血珠的胞弟时,几乎是站也站不住。
楼清鸢咬唇,眸中泪水一闪而过,她连忙跑到床榻旁,无论怎么说话,楼钟玉都没有一点反应。
“你把玉儿怎么了!”
带着质问的话掷地有声,底气十足,楼清鸢此刻目光发狠,就好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保护自己的幼崽不受他人欺负,嘶吼着要喝退他。
邬乘御不语。
楼清鸢一下子收住了情绪,随着邬乘御行礼:“对不起太子殿下,是小女子失态了。”
说完转过身走到邬乘御身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迅速从头发上拔下一根发簪就向邬乘御刺过去。
只可惜楼清鸢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小打小闹,邬乘御完全没放在眼里,不过他倒是有点敬佩这女子的胆气魄力了。
邬乘御三两下就缴了楼清鸢手中的发簪,将女子勒在自己的臂弯中不得动弹。
只听他音色沉沉。
“你可知行刺太子是何等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