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都给皇上戴绿帽,皇上被蒙在鼓里太可怜了,她要揭穿他们俩的丑恶嘴脸,让皇上发现自己的好。
方辞兰一想到面如重枣,英姿勃发的皇上,她的脸上出现片片红晕,这些年她总算理解楼清鸢为何如此痴迷他了。
有些人生来便是令人遥望的存在,初见是威风凛凛,遥不可及的太子,后来接触多了,方辞兰总是想起男人逗弄孩子,批改奏折的模样,就连生气时紧皱的眉头都那么魅力。
她自认为自己在男人心中是特殊的。
后宫中多少身份高贵的豪门贵女,而像她这样奴隶出身的更是没有,她不相信皇上会因为她告发宴王爷和楼清鸢要帮助楼钟玉逃就封她入后宫,肯定是有意而为之,说不定是自己的美人计起作用了。
皇上不仅抬举了她,连她父兄也一并升官发财,这么些年一直多有照拂,方辞兰两头开花,又加上有长公主的加持,一时间在宫中的地位无人能比,就连昔日对她多有磋磨的皇后也只能笑脸相迎。
唯一不美的便是皇上一直不愿意留宿听竹宫,方辞兰很快就将视线放在楼钟玉身上,定是有楼钟玉在,是他夺取了皇上所有的视线。
方辞兰不甘的加大攥着手帕的力度,面目扭曲的狰狞模样吓坏了邬流屏。
邬流屏才解了毒,身子还虚弱着,在床上躺着的她刚醒来就见到自己的母妃变成恶鬼一样的模样,自然害怕。
而方辞兰好像被洗脑了一样,面对昔日宠爱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厌烦,那张逐渐与楼清鸢相像的脸蛋已经快让她的母爱消失殆尽了。
她招招手,将一旁的奶嬷嬷唤过来:“张嬷嬷,快看顾好公主,皇上随时都会来看的。”
自己则是整理一下身上的仪容仪表,由着婢女桑冬搀扶。
方辞兰不满:“这次又让楼钟玉逃过一劫。”
“桑冬,你可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