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口水都流出来了,流他一手,文喜也不嫌弃,拿出帕子给他擦擦嘴,这时候邬乘御才到,看见睡成小猪的楼钟玉也很是好笑。
弯腰将人抱进鸟笼子里,楼钟玉找到自己的小枕头迷糊糊睡了过去。
文喜走到德元身边问:“德元公公,主子可用饭了?”
德元稀奇:“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奴才,把主子当个小孩似的,也没见你问过圣上用没用过饭。”
虽说玉妃娘娘就是小孩性子,可德元不得不夸赞文喜,如此体贴忠心的,后宫少有啊。
文喜笑笑:“圣上身边不是还有您这个一把手嘛,肯定比奴才伺候的好,奴才哪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自讨没趣。”
文喜插科打诨,不断恭维德元,给德元哄得高兴了自然也不生今日文喜的顶撞的气了。
德元满意的点头,心细如发,是个忠仆。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皇后体恤宫人便下旨过了戌时便不用再出来做活计,承明宫宫人也寻着规矩,除了睡着外殿的德元和文喜,其余人都打发回去休息了。
夜里睡饱的楼钟玉突然惊醒,在邬乘御怀里一激灵,邬乘御睡觉浅,感受到楼钟玉在哆嗦的身子以为他做了噩梦,便轻声哄着:“可是着了梦魇,乖一切都是假的,朕在这里陪着你。”
楼钟玉脸蛋通红也没说话,转了个身子背对着邬乘御,一只小手却在被子里作乱,有目的的去抓什么东西。
邬乘御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目光也变得幽深起来。
他注视着楼钟玉,嗓音低沉又磁性:“小色猫在做什么?”
楼钟玉脸蛋憋的涨红,甩锅道:“还不是苗先生说的,要子母蛊结合在一起。”
楼钟玉握的力度紧了紧,然后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一脸娇羞的撒手。
邬乘御将下巴扣在楼钟玉颈窝,滚热的时候气息扑散到他的耳廓。
就听见邬乘御坏笑:“是不是觉得太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