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满脸黑线,内心疯狂吐槽,这人怎么能如此厚脸皮!
平日里就古灵精怪,脑袋里总能蹦出些天马行空的念头,可在胸肌上画画这种离谱想法,简直闻所未闻。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赵云川要是能窥探到方槐此刻的心思,大概率会满不在乎地一挑眉,振振有词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人体彩绘了解一下?不过是在胸肌上作画,又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
“好槐哥儿,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赵云川还在一旁软磨硬泡,双手合十,眼中满是期待,就差没在地上打滚撒泼了。
方槐涨红了脸,紧抿着双唇,内心无比纠结。
答应吧,实在难为情;拒绝吧,又架不住赵云川这般纠缠,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以对 。
就在方槐纠结万分的时候,赵云川像是察觉到了一丝转机,攻势愈发猛烈。
他凑到方槐跟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声音软糯得像在撒娇:“槐哥儿,你就当是给我个机会展示一下我的画技,保证就这一次,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方槐别过头去,避开赵云川那近乎黏人的目光,心里暗自腹诽:“这家伙,一肚子鬼主意,还保证就这一次,谁信他的鬼话。”
可要不答应吧,这人又会一直死皮赖脸的。
哎!
“那……就这一次,你可不许耍赖。”方槐咬了咬牙,艰难地松了口。
赵云川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小太阳,兴奋地跳起来:“好嘞,槐哥儿你放心,我肯定说到做到!”
说着,他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去翻找颜料和画笔,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他把方槐拉到椅子前坐下,一脸认真地说:“槐哥儿,你把衣服解开点儿,不然我施展不开。”
方槐的脸再次涨得通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极不情愿地解开了上衣。
赵云川搓了搓手,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拿起画笔蘸了蘸颜料,在方槐的胸肌上轻轻落下第一笔。
方槐只觉得胸前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赵云川连忙安抚:“别动别动,马上就好,你这一动,我可就画歪了。”
方槐强忍着胸前的痒意,努力让自己保持不动,可眉头却不自觉地拧成了麻花。
他紧闭双眼,脸上写满了窘迫与无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你可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方槐的胸肌线条堪称完美,饱满而结实,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鼓鼓囊囊的,散发着男性独有的阳刚魅力。
赵云川的目光一触及,就再也挪不开了,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那触感奇妙极了,富有弹性又软乎乎的,好似按在一团充满活力的软玉之上,按下去后又迅速回弹。
赵云川只觉心头一热,兴奋得脸颊微微泛红,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喜爱,又轻轻捏了捏,那手感让他欲罢不能,嘴里还不自觉地嘟囔着:“这手感也太绝了。”
方槐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嗔怪,轻轻拍开赵云川的手,娇嗔道:“不是说好好画画,怎么还动手动脚的!耍流氓啊!”
赵云川非但没收敛,反而顺势握住方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谁让我的槐哥儿生得这般好看,这胸肌更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