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

“应该是他！呵呵，本来还想找他的茬呢，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

“既然如此，那我怎么可能不送他一份大礼呢？”裴衍眯着眼眸，心中冷笑。

……

翌日。

裴衍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出现在国子监的课堂上。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衣服也有些破损，看起来十分狼狈。

学生们看到裴衍这副模样，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围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夫子，您…您怎么了？”

“看起来您好像是受伤了，可曾就医？”

“哼，这明显是被人打的，到底是谁？敢打我们夫子？”

裴衍起初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林清玄见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他一把抓住裴衍的胳膊，怒声问道：“裴兄，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为你报仇！”

裴衍抬起头，眼圈通红，却连连摇头，哽咽着说道：“不……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摔的？你骗谁呢？你看看你这张脸，五指印分明，都淤青了！”

林清玄根本不信他的鬼话，“裴兄，你我兄弟一场，你与大家更是师生一场，有什么委屈尽管诉说，大家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何必自己一个人硬抗呢？”

裴衍咬着嘴唇，眼中再次含泪。

“不行，我不能说。”

众人看他这副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有人能如此懦弱呢？

为何不敢反抗？

这圣贤书岂不是白读了？

林清玄震怒，他猛拍桌面。

“裴衍，你若是不说，那我便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众人也都是一副决绝的模样。

裴衍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可能……是墨连城……但，但我没有证据，大家可不要乱传。”

“墨连城？！”

林清玄顿时勃然大怒。

没错，这就解释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