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进来后,很自觉的躺在了床上,南漾提了口气,“贺禹州,你去洗澡,你身上好臭。”
男人不动。
南漾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拽起来,推着他往洗手间走去,贺禹州进入。
却把南漾一把拉住,用力一拽,南漾的身子倒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又按住了他连绵起伏的腹肌。
头顶上的呼吸沉重,做了两年的夫妻,南漾自然之道他的意思。
她硬着头皮,控制不住的颤栗,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慢慢洗,我出去了。”
贺禹州不肯放手,“一起洗。”
南漾立刻拒绝,“我洗过了。”
贺禹州眉目更深,看她如同一只惊慌失落的小兔子,轻笑,“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一起洗不只限于洗澡。”
南漾推搡着他,“你也应该知道我拒绝你不只是拒绝单纯的洗澡。”
贺禹州说,“我喝醉了,不太懂你的言外之意。”
不懂个屁!
他笑的分明促狭。
遑论体力上,还是语言上,南漾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情急之下,抓起浴球往他脸上一扔,她才得机会落荒而逃。
男人单纯的洗澡,总归是很快的。
十几分钟已是极限。
贺禹州打开卫生间,仅仅下半身围着南漾的浴巾。
他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发梢,头发懒散的垂下来,彻底盖住了他两侧硬挺冷凝的眉骨,使他身上竟然多了一丝居家的人夫感。
南漾对着这一副得天独厚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不对!
南漾看他将毛巾随意的脸上抹了一把,她羞愤不已,“贺禹州,你怎么能用这块毛巾?”
这是她单独擦私密处的毛巾!
小姑娘的毛巾很多。
擦头发的,擦脸的,擦身上的,擦脚的,擦私密处的……
而她最私密的那条,现在被他大掌把握着,在脸上擦来擦去……
她迅速跑过去,抢在手里,手心如火烧一样,“贺禹州,你要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