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被压在床上,她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汹涌的怒意包裹着滔天的欲望。
她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贺禹州,你放开,你疯了!”
贺禹州低沉一笑,“南漾,你自找的。”
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征服。
他在这种事情上征服着他的妻子。
南漾疼的咬着唇瓣,眼泪控制不住的话落。
她把脸埋进雪白的枕头中,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呜咽声。
她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团糟。
……
他放开南漾的瞬间,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流到雪白的被子上,触目惊心。
南漾被吓了一跳。
她指尖轻颤,慌忙喊道,“陆……”
男人有气无力,声音沉哑,“别叫,给我穿好衣服。”
南漾掀起被子丢在他身上,“陆川,你家贺律师要死了。”
陆川进来,南漾出去。
两人在门口擦肩。
陆川慌忙跑过来,看到贺禹州的情况,他惶恐错愕,“医生,医生——”
床上都是血……
他甚至要以为南漾把人刺杀了。
医生护士鱼贯而入,推着贺禹州前去抢救。
南漾一个人走出冷清的医院走廊里,泛白的灯光照的她小脸面如纸色。
快到南平的病房门口,她才慢慢的蹲下来,小脸埋进膝盖。
不适感还在体内残留,她控制不住的想到他的表情,心痛如麻。
身边忽然蹲过来一个人。
薄云城。
南漾下意识的远离他。
等反应过来,她悲哀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贺禹州的「统治」?
薄云城轻笑,目光落在南漾的耳后。
她立刻此地无银的捋着头发遮住痕迹。
只听到薄云城语气轻松的问道,“听说你算计了贺禹州,让他帮你父亲辩护?”
南漾语气不太好,“这和我爸的病情没关系。”
薄云城笑出声来,“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提醒你,贺禹州看起来是个人,骨子里就是个坏种,你惹上他,自求多福吧。”
他说完就要走。
南漾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目光定定,面色惨淡,“你什么意思?”
薄云城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