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看着贺禹州,眼眶里都是红血丝,“好,我去。”
她主动坐在车里。
心脏的心尖在颤抖,酸涩愧疚缠绕在心头,胸口堵的发闷,她扭头,看着窗外,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
贺禹州开车。
从后视镜看她抹眼泪的动作,心神同时下坠,至无边际的深渊中。
深渊下,皆是怪物。
一家会所门口。
贺禹州随意把车钥匙丢给了跑过来、殷勤的帮忙泊车的门童。
而后。
他拽着南漾的胳膊,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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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包厢的门虚掩着。
贺禹州掐着南漾的软腰,往自己身上抵着,强迫她看进去……
硕大的圆桌。
正中间放置着松柏布置的流水生财的盆景。
一周围,坐满了人。
楚千帆也在其中,他一只手提着茅台,另一只手端着容量大的酒杯,脚步已经不稳了,脸上却依旧清润淡泊,“刘叔,您说的,干了这瓶茅台,您就给楚家投资。”
被叫刘叔的男人笑了笑,“千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往日见到你,怎么也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魄力,是我说的没错,你喝了它,我就顶着贺家的压力,投资。”
楚千帆放下酒杯。
他把茅台的瓶口对准嘴,扬起脖子,茅台瓶和他的脖颈弧度,几乎在一条直线上。
他的喉骨不停的滚动,有酒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入脖颈中。
很狼狈。
很难堪。
这不是那个风光霁月的谦谦君子应该做的事情。
她还是拉他下水了。
南漾眼睛酸楚难忍,她一只手抓住贺禹州的衣摆,“我……求你,放过他,放过楚家可以吗?”
贺禹州攥起她的下巴,使她高高的扬起头,他垂眸,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缠绕,很亲密的姿势。
他轻声问道,“上次为你爸低头,这次为他,在你心里,他的分量抵得上你父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