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领出离婚证了?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满意:“……”
库里南里面。
气氛滚烫。
南漾抑制不住的出声,她坐在贺禹州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燥热的小脸贴紧他的肌肤。
仿佛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见到了碧绿的水源。
万般渴求。
她不得章法的吻他的唇,也只是唇瓣贴着,迫不及待的舌尖不停的颤抖着扫嗜着他的凉薄唇,“热……好热……”
贺禹州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
她被迫耸起。
玲珑的身段越发弧度诱人。
她哼哼唧唧的哭着,香汗淋漓,密闭的车厢里都是女人独特的味道,馨香扑鼻。
贺禹州抚弄着她的弧,“我是谁?”
南漾带着哭腔,“贺禹州,贺禹州……”
贺禹州勾唇。
他按着她,贴紧自己,小力的啃噬她的耳垂,软乎乎的,“说要我给你,嗯?”
南漾手指微紧。
她忽然哭着说,“不要你,贺禹州,我不要你,你脏……你脏了……”
贺禹州脸上漆黑:“……”
南漾甚至想要推车门。
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南漾!”
他声音凶。
南漾一怔。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贺禹州喟叹一声,他揉着她的后腰,“南漾,你就气我吧。”
南漾抽噎着,一边说不要他,一边还蹭着他。
贺禹州差点被她气笑。
偏偏他要痛快点给她解药性时,她又哭着说他脏。
他掐着南漾的腰。
一番天旋地转。
南漾晕乎乎的被放倒在真皮座椅上。
南漾抗拒着他的蛮横,“贺禹州,我不要你,你不干净……”
他进退两难。
俊逸的额角,青筋微耸,他趴在她耳边,哄道,“乖,放松,没碰过别的女人。”
南漾一怔。
松了防备。
被他得逞。
也缓解了南漾身体深处火急火燎、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瘙痒,“你撒谎,你总是骗人。”
贺禹州好脾气的吻她,安抚她,“没有撒谎,你乖一点,放松。”
他也挺辛苦。
南漾挂在他的身上,往头顶上挪动,离他远一点,“你都让温妍怀孕了,你还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把我当成傻子吗?贺禹州,你坏死了。”
贺禹州一把将人拽回来。
南漾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她小爪子奋力的打他,挠他,“我不要你了……”
贺禹州咬了咬后槽牙。
他从未想过,男欢女爱能折腾到这样的地步的。
他快被南漾磨死了。
他甚至觉得南漾身上的药性,从吻里,传给了他,“南漾,你老实点。”
在南漾发火前,他贴着她的,轻声说,“温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