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贺禹州一直在M国的六个大州中间来回穿梭。
所以。
温妍的孩子,真的不是贺禹州的。
南漾握紧手指。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受。
吱呀一声。
门从外面被打开。
南漾迅速扭头。
贺禹州衣冠楚楚的走进来,他没打领带,白衬衫随意的敞开两个纽扣,身上少了几分禁欲,多了几分慵懒。
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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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外套后。
朝着沙发走过来。
他坐在南漾旁边,长臂一伸,把人卷到自己怀里,“吃早餐了吗?”
南漾没理他。
贺禹州的目光好似无意之间落在了文件上,拧了拧眉,“这是什么?”
南漾抬起头。
圆而澄澈的杏眼,清冷冷的看着他,“不是你故意让陆川送到我面前的行程吗?”
贺禹州轻笑。
他歪了歪头,细细的打量着南漾,“南漾,你跟我这里,又倔又聪明又暴躁的,在别人那儿怎么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傻蛋软包子了?”
南漾扁了扁嘴,“你才是傻蛋。”
贺禹州把她抱在腿上。
手掌滑入她的衣摆。
给她轻轻揉着腰肢。
昨晚,她也累坏了。
高振不知道哪里弄的药,烈的很。
甚至越是后面药性越毒。
不一会儿,南漾的上衣顺着滑腻的肩头落下。
他的吻,印在细腻白皙的肩上,“那里还疼不疼了?”
南漾面红耳赤,低声说道,“你不是擦药了么。”
贺禹州眼神越发不清明,他低低的掐着她的柔软小腰,向下摇曳着按,“刚涂上就被冲下去,我哪里知道药效发挥多少?还疼不疼了,嗯?”
南漾脸颊酡。
羞得几乎要滴水,“你别问了!我问你吧,温妍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贺禹州笑的雅痞。
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后留下印记,“难为贺太太忍了那么久,我刚刚进门的时候是不是就想问?”
南漾脸上透出几分局促和难堪,“你爱说不说,不说也没关系,反正马上就要离婚了。”
贺禹州听不得那两个字。
手下作弄。
南漾身子瘫软下来,坐在他怀里,“拿出来呀。”
贺禹州自然不听她的,“南漾,你只要知道温妍肚子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对我很重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