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摇了摇头,她深吸一口气,“比我上次在这里的时候,暖和多了,贺禹州,那时候是真的很冷很冷。”
贺禹州眉目盼着我心疼,牵起她的手,“先去吃点东西。”
南漾拒绝,摇了摇头,“先去酒店洗澡,浑身好臭,你帮我把这身衣服丢掉。”
——
傍晚。
在酒店待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容太太,衣衫不整的从后门出来。
她踉踉跄跄。
双腿颤抖。
脖颈、胸前全部是难以直视的欢爱过的痕迹。
她穿着的礼服,裙摆被撕烂。
腿上蜿蜒留下可疑的痕迹。
她摇摇晃晃,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被卖了。
她被容远志,卖给了秦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她所有的信念,都在被玷污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为了容家唯一的男丁,骗来了自己的女儿,打掉了自己的外孙,强取了她的部分肝脏器官。
她为了容家可以站起来,一个人回到京市,冰天雪地中,跪在自己的女儿面前磕头认错,尊严撒了一地,成为笑柄。
她为了容家的振兴,她跪过之后,强颜欢笑去找星竹,告诉她,她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她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当天飞回了港城,因为容远志说,他宴请大佬,容家的事情有了转机。
可到头来。
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贯穿。
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欺辱。
而让她手脚酸软的药,是容远志端到她的嘴边的。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窗下降。
露出容远志那一张斯文的脸,他抬了抬眼镜框,没去看程锦的身体,“上车吧,我带你回家。”
容太太扶着车身,缓慢爬上车。
容远志扔给她一块毯子。
容太太冷笑,“怎么?怕脏了你的眼?”
容远志面色冷凝。
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心甘情愿把妻子送到别人的男人的床上?
他把自己变成了绿毛王八蛋,他心里不难受吗?
可他能怎样选择?
他手上已经没有砝码了。
只有一个太太,一个女儿。
那他总不能送女儿吧?
容远志恼羞成怒,低声呵斥,“够了!程锦,能为容家的振兴作出贡献,这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