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恨程锦的。
她就是要报复程锦,让程锦一无所有,穷困潦倒,让她悔恨终生。
可是……
南漾脑海中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程锦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陪她睡觉的一幕。
没人知道她内心隐秘的欢喜。
那是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一幕,成真的瞬间,她以为自己的童年被治愈了。
谁能想到。
那不过是邀请她进入地狱的入场券。
不过是勾引她上钩被人分食的鱼饵。
可是当她亲耳听到说,为了容家,容远志把程锦卖了,她心里还是抽搐了一下。
是不是在大家族里,什么感情,都抵不过利益权势?
只有筹码足够大。
无论是谁,都是可以被牺牲的,都是可以被舍弃的。
……
容远志断了两条腿。
祸不单行。
当天的政府采购价,同程锦拿给他的截然不同。
况且他一个价钱卖六家,引起了众怒。
他在医院里因为截肢面疼的要死要活时,家也被偷了。
眼见情况并没有转好,反而越来越差,被容远志用三寸不烂之舌哄骗的投资方和供货方迅速一纸诉状把容远志告上了法庭。
他已经没有流动资金可以执行,相应的期限内,还不上货款,只能拍卖他名下的土地宅子以及古董古玩等不动产。
贺禹州通知陆川,“等日后容家老宅进行拍卖时,务必拿下来,改成火葬场。”
陆川连声答应下来。
贺禹州拿出南漾咬在嘴里的温度计,看了看,“还是有点热。”
南漾软趴趴的倚着沙发。
斜斜的看了给她冲颗粒药的男人一眼,“容家彻底完了吧?”
贺禹州动作微顿。
他目光暗沉而犀利,“不着急,还有法外狂徒。”
南漾问道,“你还有什么招数?”
贺禹州端着药走过去。
南漾小脸皱起来,“这个又腥又苦,我不想喝了。”
贺禹州把人搂在怀里,哄着说道,“这是中成药,不伤胃,你脾胃虚弱,适合吃这种药。”
南漾敬而远之,“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喝。”
她闻到药味就要吐。
遑论吞咽下去?
南漾推搡着他的胳膊,“我靠身体免疫系统抗。”
贺禹州失笑。
他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口,味蕾触碰到味道,皱了皱眉。
的确很难喝。
他倒是没声张,本来南漾就不喝,若是他也说难喝,她更要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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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禹州面无表情的咽下去,“还好。”
南漾就从从他的怀里向外爬,“你自己喝好了。”
贺禹州又灌了自己一大口,一把拉过南漾,按在沙发上。
一手掐住她的精致小下巴。
捏开她的唇齿。
吻了上去。
药也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