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切掉40%的肝脏,才一个多月而已,她现在又要她的肝脏。
再切40%吗?
她还会有活路吗?
南漾笑的讽刺,“你凭什么会以为我会点头?”
程锦当然知道南漾百分之百会拒绝,可是……可是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小小年纪在病榻上痛苦的挣扎。
她匍匐在地上,“他还那样小,他才十岁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有认真的享受过这个世界,怎么就没救了?你怎么就不能救救他?南漾,你好狠啊!”
南漾居高临下的看着程锦。
她一字一顿的说道,“程锦,报应,都是报应,你们所有人,都要为我的孩子偿命。”
而这时。
保镖刚好进来。
把程锦拖出去了酒店。
房间里还回荡着程锦凄厉的惨叫和哭喊声。
贺禹州走上前,想要也抱一抱快要破碎的她。
南漾却猛的撞进贺禹州的怀里。
她主动的撕扯他的衣服。
她踮起脚尖吻他。
两人的唇瓣中间,全是苦涩的味道。
南漾需要发泄。
她找不到发泄的口。
她撕扯着贺禹州,红着眼眶,脆弱又倔强,“贺禹州,我要做。”
贺禹州直勾勾的盯着她足足几秒钟。
将人打横抱起。
覆在床上。
贯穿的那一刹那,南漾眼泪落下。
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平,没人爱她。
从来都没有。
她就像一朵蒲公英。
之所以没有被风吹散,是因为现在的南平,还在抓住他。
一但没了南平。
她也会被吹走。
她紧紧的抱着贺禹州,被程锦伤的千疮百孔的心脏,好像暂时性的被填满了。
这场欢愉持续了好久。
旖旎的气氛,随着房间里气温的升高,不断的发酵。
窗外。
烟花绽放。
快要过年了。
——
秦岭看着程锦。
他叹了口气,“既然贺太太不愿出手相助,只能等合适的肝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