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贺禹州的脸颊。
在脸侧留下一道不短的伤痕,左右两边染上深切的绯红,“除了没有那张结婚证,其他一切照旧。”
南漾恨恨的盯着他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刚刚才告诉她,她要逃离深渊了。
可是。
深渊再次席卷而至。
贺禹州几乎偏执的抚摸着南漾的脸颊,“你所有的证件,我已经帮你收起来了,你若是想要工作就去做我的生活助理,你若是不想工作,就在云亭公馆陪着十一,你父亲,我已经联系好疗养院了,每个周末,我会陪你去看他。”
南漾经历过大喜大悲的脸上只剩下了颓唐。
她动了动身子。
嘴角蔓延出悲凉的笑,“你拿我当什么?暖床的鸡?”
贺禹州嗔怪的捏了捏她的耳朵,“别乱说,迟早,你还会是贺太太。”
“可我不稀罕!”
南漾撕心裂肺的低吼,“我一点都不稀罕贺太太的位置,既然温妍那么喜欢,既然容星竹那么迫不及待,既然胡以卿总是想要见缝插针,你把贺太太的位置给她们不好吗?你为什么总要折磨我一个?贺禹州,你就这么恨我吗?你就非要逼死我,才开心吗?来啊,你杀了我!”
她拿起旁边果篮里配备的水果刀。
刀刃银光闪闪,她握紧刀柄,刀尖冲着自己的胸口,她毫不犹豫的捅下去。
刀尖没入血肉。
血液像是放开了的水龙头,源源不断的倾泻而下。
南漾不敢置信的低下头。
看着刀尖距离胸口三四厘米的地方,被他用手握住了,刀刃刺进他的血肉,鲜血淋漓。
南漾手微抖。
贺禹州握着水果刀,把刀丢进垃圾桶,他不管自己流血的伤口,按住南漾的后脖颈,向着自己的方向按过来。
他疯狂的吻上她的唇,疼痛刺激了他的理智,他撕咬着南漾。
受伤的手不管不顾的束缚住南漾的两只手,完好的手探进南漾的病号服里,揉弄着。
力道很大。
像是施虐。
南漾疼的皱眉,眼睛里沁出不受控的生理盐水。
他的唇齿落下。
在那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他才戛然而止。
他嘴角染上一抹妖冶的红色,抬起头,看着南漾,他低声说,“长记性了?知道疼了?”
暴露处的肌肤胜雪。
白嫩娇软之上,那一方血痕尤其显眼,像是皑皑白雪中的一朵腊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