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政谦戴着钻戒的手指顺入朱红色睡袍领口,轻轻拢着。
容星竹克制不住声音。
贺政谦听的心头发麻。
他随手把容星竹按在玄关柜上,他轻笑,“香水能有熟女的味道?叔叔能把你做成熟女。”
贺政谦上年纪后,就没太接触过小姑娘。
总觉得娇气,事儿多,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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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倒是觉得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黏人,给他提供情绪价值,不是张口闭口要钱。
他竟是在容星竹这里找到了些许年轻时候的感觉。
思及此。
他弄的更孟浪。
容星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贺叔叔,您好厉害,我很舒服的。”
贺政谦捏了捏她的脸颊,“乖,叔叔疼你。”
他抱起容星竹往床上走。
容星竹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妈妈说的果然不错,越是上位的男人,越是容易被纯白所吸引。
他们见过太多尔虞我诈。
反而更受用于女人的一点单纯小心机。
——
云亭公馆
贺禹州进门,守夜的佣人立刻惊醒,立马告状,“先生,太太今天晚上受惊了。”
贺禹州眉头紧蹙,“什么意思?”
佣人说道,“楚家准太太,就是唐家小姐,在外面打小三,结果小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咱们家院子里了,唐小姐非说太太包庇小三,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贺禹州褪下外套。
佣人立刻双手接住,“看着太太很委屈,您又不在她身边,我们也不敢逾矩去安慰,太太真是可怜。”
贺禹州越听,眉头拧的越紧。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推开主卧室房门,里面黑沉,又安安静静。
几乎连她清浅的呼吸都听不到。
贺禹州轻步走过去,“南漾,睡了?”
躺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肯说话。
在耍小脾气。
贺禹州倒是不觉得厌烦,甚至觉得有些可爱,他掰过南漾的脸,目光灼灼,“没睡怎么不理人?”
南漾被捏捏脸,说话含糊不清,“你不是通宵工作吗?又撒谎,撒谎精。”
贺禹州闷笑,鼻尖来回蹭着她的,低喃,“我想你,就回来了。”
说罢。
他猝不及防俯下身,将她压在床上,猛烈的吻,铺天盖地随之落下。
南漾扭动着身子下意识挣扎。
他却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禁锢,舌尖攻入的更深更重,他挑弄着南漾的唇舌,让她发出难耐的闷哼和啧啧水声。
他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