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政年抬起眸子,看到站在面前的贺禹州,微微一怔,“贺总?”
贺禹州一把拉起南漾,藏在自己身后。
目光阴恻恻的看着沈政年。
沈政年今天装扮的尤为正式,发型也被照顾到,端的是一派绅士模样。
贺禹州的眼风更加凛冽,“沈律这么喜欢趁虚而入?”
沈政年缓缓的起身。
两个同样风姿绰约、笔直立挺的男人四目相对,沈政年开口说道,“贺总,你误会了。”
南漾拉住贺禹州的胳膊,压低声音告诫说道,“贺禹州,你别发疯,有事回家说。”
贺禹州却反握住南漾的手,他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你男人在监狱,你还有功夫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我再晚出来一天,我儿子是不是要叫他后爸?”
南漾眸色微跳,“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
她猛地甩开了贺禹州的手,提起包,就往外走。
贺禹州冷冷的看了沈政年一眼,“离我老婆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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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政年却低低一笑,“贺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没有自信了?是因为给了贺太太太多伤害,弥补不了,所以便开始杯弓蛇影了?”
贺禹州一字一顿的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外人置喙。”
沈政年不遑相让,“如果我没有记错,二位应该早离婚了,在法律上来讲南小姐有接触任何异性的自由,而你却没有追究的资格。”
贺禹州握起双拳。
手指关节咯咯作响。
眼看着南漾上了路边的出租,他快速而又凌厉的丢下一句,“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收起来,南漾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再见她一次,我让你从律政界消失。”
说完。
他愤而离开。
沈政年抿着唇瓣,看着他的背影,缓缓的坐下来。
他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目光暗淡。
他又给南漾带来麻烦了?
陆川开车一直跟在出租车后面,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停在老宅门口。
南漾坐在出租车里付了钱,推开车门下车。
她没有看贺禹州一眼,径直进去客厅。
贺禹州磨了磨牙关,紧随其后。
刚一进门。
南漾就被贺禹州拉住手腕按在了旁边的翡翠屏风上。
“你又发什么疯!”
“宁愿去和沈政年约会,也不去接我?南漾,你可真行。”
“你放开我。”
“那么快想找下家,何必还要苦心孤诣来救我?我真想剖出你的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