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双手扒着贺禹州的胳膊。
眼睛赤红,直勾勾的盯着其中一个方向,不停的嘟囔说道,“来索命了,都来索命了,是我该死,该死的人是我。”
贺禹州眼眶垂下,泪凝于睫。
他紧紧的圈住她,抱着她,声音哽咽,“漾漾,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南漾咬着他的胳膊,眼睛模糊。
她的声音像是破铜烂铁一样的嘶哑,“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贺禹州轻轻的捧起她的脸颊。
吻着她眼角的血泪,清淡的眉眼深处,全部是波澜起伏,“让我赎罪,好吗?南漾。”
南漾闭上眼睛。
无助的瘫软在贺禹州的怀里。
贺禹州,你这是做什么?
迟来的情深,比草还贱。
隔着那么多的血海深仇,怎么能安然无恙的继续生活下去?
那是对亲情的背叛。
你贺禹州,比不上我的一丁点的亲情。
——
贺禹州留在了海岛别墅。
他帮南漾涂着精油,亮晶晶的手心落在南漾隆起来的小腹上,手指轻轻的摩挲,将防止长出妊娠纹的精油,轻柔的涂满整张小腹,还要轻柔的按摩。
感受着小孩子的小脚小手在动。
贺禹州笑着和南漾说道,“孩子一定是个四肢发达的男孩子,太活泼了,现在就开始踢我了,没大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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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漾别开头。
望着阳台外的大海。
湛蓝色的大海,一望无垠,远方是水天交接的,彷佛海洋的尽头就到了天堂。
那里。
有人们朝思暮想却见不到的人吧?
不仅仅是小腹。
还有腿根,大腿。
他轻轻的分开南漾的双腿,手心挤满了精油,涂抹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