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谦眼眶也红了。
裴端砚深吸一口气,“怎么就因为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连女儿都不要了?愚蠢。”
宫之谦轻声感慨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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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过去。
二十天过去。
三十天过去。
海上的搜救队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艘也没有了。
死亡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浪费便没意义了。
即便是裴端砚给的再多,搜救队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继续这早已经知道结果的搜救了。
一整个月的徒劳无功让让他们搜救队的每一个人心里都压着阴霾。
那种绝望。
是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
他们宁愿去做公益事业救助落水的人,最起码,能看得见生还的希望。
在既定的死亡下寻找死亡。
他们的心脏和情绪都受不住了。
他们放弃了。
只有贺禹州没有放弃。
他每天都在海边。
似乎只要一直等一直等,就可以等到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出现。
贺禹州找了一个月。
唐暮行也是。
他形容狼狈的出现在贺禹州面前。
他在贺禹州对面的礁石上坐下来。
他声音被海风撕裂,沙哑的说道,“最起码你还有个女儿,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唐暮行笑的凄楚,“她们不愧是最好的姐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贺禹州,回去吧。”
贺禹州坚定的说道,“南漾没有死。”
唐暮行倒是没有煞风景,他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可能她们不想要见我们,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上,躲着我们。”
他垂眸看着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螃蟹横行霸道。
唐暮行忽然想到他曾经说满意就是螃蟹,横行霸道,掐人往死里掐。
唐暮行捡起那一只小螃蟹,放在手心。
他笑了笑。
满意。
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我玩弄感情的报应,是吗?
你走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好想你。
贺禹州还有贺相思。
我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