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装聋作哑,院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寒风经过穿堂的呜咽声。
杨庆有碰了碰阎解成,低声问道:
“我看大伙都不说话,谁这么难搞?”
阎解成眨了眨眼,低声回道:
“还能有谁,傻柱和许大茂呗,一个25,一个22,院里的老大难。”
杨庆有也好奇,傻柱一直没结婚,他是知道的。
许大茂还没结婚,令他很意外。
“说说,怎么回事?”
阎解成脸色纠结,似乎不好描述:
小主,
“不好说,反正傻柱相了好多次都没成,许大茂倒是谈过对象,听说被父母拆了,他爸妈也不住咱院,具体情况不清楚。”
杨庆有恍然大悟,大伙之所以不言语,是怕麻烦上身,未婚的哥俩,都一屁股屎,谁沾谁臭。
当事人傻柱,则东瞅瞅西瞧瞧,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半晌后,易中海敲了敲桌子,面色严峻,高声说道:
“那我直说,咱院里就两个大龄青年,傻柱和许大茂,大伙也别嫌烦,往小了说,事关大院的荣誉,往大了说,是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平日里多打听打听,有合适的姑娘就介绍一下。”
“下面说第三件事.....”
“哎,我说一大爷,不兴您这样儿的,我这儿不算大龄青年吗?您不能,那句话咋说来着,厚,厚此薄彼。”
“哈哈哈哈!”
喊屈的人话音刚落,院里众人“轰”的一声,哈哈大笑。
严肃的全院大会,瞬间成了茶话会。
“老赵,你不是说不缺娘们,咋还求上人了。”
“赵牛子,街道说的那是未婚青年,您一离了婚的鳏夫,瞎凑什么热闹。”
“牛子,隔壁院的马寡妇,听说正在相亲,赶明儿去也来得及。”
尤其是傻柱,他声最大。
面对众人的调侃,赵牛子也不急,笑嘻嘻的望着一大爷,等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