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我艹,你俩特......”
周所进屋被吓了一跳,只见俩同伙跟上吊似的背对着他在空中蹬腿,俩人中间夹着一张大脸,正对着他呲牙笑。
周所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两道黑影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自己砸来。
“哎吆、我....艹....”
一阵稀里哗啦声后,屋里回荡着周所的哎吆声,和另外哥俩的大口喘气声。
“别特么哎吆了,胳膊背过去。”
杨庆有可不想在这儿磨迹,他是跨辖区办案,随时都有被截胡的可能。
要是冯政委知道一千多元被截胡了,能把杨庆有生吞活剥喽!
于是乎,杨庆有麻利掏出麻绳,摁着姓周的,三下五除二,给他来了个粽子捆法。
紧接着再掏出一根麻绳,穿串似的把仨人串成一串,然后跑到院门处,探出脑袋观察了一番路况,见巷子里依旧没人,他这才催着仨人上路。
“快点,别特么墨叽,敢不老实,爷回了派出所一准关他小黑屋。”
杨庆有跟羊倌似的,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拿着木棍,耀武扬威的赶着仨人走出巷子。
他这一出巷子,鼓楼东大街上的路人可算开了眼,这年头见过耍猴的、耍鸟的,还头回见有耍人的。
一个个跟看西洋景似的,把一行四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各位别看了,公安办案,都该忙啥忙啥去吧!”
“哎,那是谁家孩子?别让他瞎往前凑,告诉你们,这仨人可不是好人,万一他们狗急跳墙,给小孩来一脚,我可不管哈!”
杨庆有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仨人嘴里的破布他没取下来,否则这哥仨当街来个喊冤,他立马得傻眼。
“那谁,说你呐!戴帽子那小子,你是南锣鼓巷的不?”
“是是是,我是。”
被喊住的小青年一脸的兴奋。
“知道吕兴祥吕公安不?赶快去把他找来,就说杨庆有这需要帮忙。”
“好嘞,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