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菜得了吧？看你的戏去吧，老东西。”顾辰没好气道。

说实话，顾辰之前用这技能太过保守了，总想着若是自己变成的血管断了一截，自己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但仔细想想，血尸自己用这个技能的时候都丝毫不担心它会不会因为血管被砍断而断胳膊断腿。

再说，血尸作为尸类中比较高级的一个种类，令无数修道者闻之色变的存在，要真这么容易就能弄残，那从古至今哪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血尸的手上。

“害呀！小顾，俺也不是这个意思。俺只是觉得，你从前做事儿都太过保守。过多的人性导致你丢失了僵尸本该有的野性与狂性。

同样是鬼尸，为何百年前那位，在如此短的时间，就连那群高高在上的至强者都未能察觉的情况下就成就了至强者的境地。而你至被幽冥夺舍花费了四五年也不过尔尔？

就是因为他抓住了僵尸的狂性、野性，做什么事讲究一个拼命。

而你，太多的人性了，而且在你的人性之中又掺杂了太多的惰性，导致你的修为提升比起那位慢了太多太多。

你的气运和机遇是要比他多得多的。”

顾辰闻言，思索了片刻：

“你说的对，但这个转变也是需要过程的不是吗？你刚变成鬼尸的时候也没有为人性、野性和狂性的问题而大开杀戒是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事情都没什么屌用了，老子现在都不是鬼尸了。”

老李点头：“的确，你现在倒是不用纠结这个问题，只不过你现在作为人，似乎又多了几分野性与狂性，反而少了几分人性。”

“……”顾辰嘴角抽搐：“你没完了是吧？总有你能骂的，好好看你的戏去。”

老李朝天空中的巨型“红海胆”扬了扬下巴：“看屁，都打马赛克了。”

也是，光听见里面丁零当啷的一通乱响，以及因为交战而向周围散发的战斗余波。

里面啥情况两人是一点也摸不清头脑。

除了知道幽冥占上风之外，再不知道别的。

“说实话，我当了那么多年的鬼尸，也没搞懂。

所谓鬼尸，不就是本不该同时兼存的灵魂与尸体，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了嘛。

在我看来，灵魂和尸体二者都是相互平衡，不分彼此，不分轻重的。

为什么从你们的口中，似乎更强调‘尸’一些呢？”

老李沉吟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

幽冥和秦始皇的战斗依旧打的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