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说话间，两个金仙老头一直在说使不得，顾辰觉得聒噪，一道诅咒下去，两人巴拉巴拉的张嘴，声音却是谁都听不到。

哪吒望了眼蒋涛，然后继续说：“照理来说，他是新任阴天子，有照魂镜的话操作更简单些，但是嘛……”

很明显，蒋涛被人看不起了。

这能忍吗？

当然……能。

“话说钟馗可是阴司的高层，你把话说这么清楚就不怕他跟你抢人？”

哪吒诚实的摇头：“很明显，他虽然有这层身份，但却是你尸王府的人。你要是不想抢人，他绝不会出手。”

“你怎么知道我不抢？”

“因为尸王府把人抢回去即便钟馗归为也不会为你所用，更何况他本不会操作那件至宝。”

顾辰点点头：“很聪明，我还有一个问题，生死簿和轮回之井又是谁的至宝？”

“那是天地间规则所化之物，并非是谁的至宝。”

“那这个呢？”顾辰从空间夹层中取出拳套。

“这是什么？”哪吒问。

顾辰将拳套变回忘空道长将之给自己时的长剑模样。

哪吒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二哥，你看出什么没？”

杨戬观察许久之后摇摇头：“没有。我只能感觉出上面似乎有规则之力，至于是什么规则，什么来历，我不得而知。你从哪儿得来的？”

顾辰没有回答杨戬的问题，因为他的疑问只是顺便提一嘴，并非真的想知道。

说起来，传国玉玺能引来各方势力争夺，想必也是件至宝。

不过嬴政不是至强者，从哪儿得来的至宝？或许也是件规则所化之物。

顾辰最想知道的问题已经问到，不过他还是决定等杨戬几人抓到宅男离开之时再回尸王府。

如何操控至宝剥离灵魂这个疑问想必杨戬他们也不知道，顾辰也不打算问。